“周围检查过了,没有那家伙的痕迹。”男人推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因为赫拉主动邀请自己睡在一起而心花怒放,但刚刚赫拉险些被异星人刺杀也是一个事实。如果因为一时的喜悦而放松警惕的话宙斯也断不可能活到现在。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哦...”赫拉这会儿头顶上盖着干净的毛巾,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这会儿正耐心地将新换上的黑色连裤袜捋平,就好像刚刚经历的事情完全没有确认裤袜上没有皱褶重要似的,应答宙斯的声音稍微有点不冷不热。 “你觉得它是怎么来到我们的住所的?”宙斯问赫拉,同时在一张桌子上铺开信纸,用羽毛笔不住的在上面写写画画。 “也许...传送术?”赫拉抬起了头:“异星传送术,可能就不会被各个城市的侦测装置发现?” “这理由也太随便了吧...”宙斯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之后摇铃叫来了侍者帮忙寄信,随后就躺回了床上。 “是在给谁写信?”赫拉问宙斯:“阿芙洛狄忒吗?你想那个巨乳魔族了是不是。” “巨乳这个词你是从哪学来的...”宙斯尴尬的看了赫拉一眼:“我是给安洁莉卡女皇写信啊,地之喉这边的情况如果能有人族的部队从另一边过来支援就再好不过了。” “哦......”赫拉看了宙斯一眼,又用头顶的毛巾使劲地擦了擦刚刚因为洗澡而弄湿的头发,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其实我觉得魔法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是什么意思?” “任何地方的任何种类的魔法使用原理都是相同的。”赫拉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坐在椅子上用脚趾玩拖鞋,一边给宙斯解释道:“所以即使是异星传送术,也会被主城的预警装置侦测到的。” “说不定敌人一直潜藏在地之喉。”宙斯挖了挖鼻屎,之后去洗了洗手:“这样的话芙蕾雅王会不会被偷袭啊?” “你还担心她么?”赫拉白了宙斯一眼:“魔法师的话确实有被偷袭干掉的可能,但芙蕾雅那种角色…我真觉得哪怕把最致命的毒给她喝下去,她也能先杀几十人再倒下。” “呵呵呵…”宙斯被赫拉逗笑了,不过赫拉说的话也完全符合芙蕾雅在宙斯心里的印象——即使从来没见过芙蕾雅出手,但凭借她散发出的气势和能让所有强大的兽人都尊敬拜服的地位,就足以判断出这位万兽之王的实力了,要知道兽人族是全盖亚大陆最崇尚武力的国度,而在这样的国度里,芙蕾雅也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那你说那个家伙用的魔法会不同些吗?”宙斯看着天花板:“就是擎天之柱顶上的那位。” “她应该大不相同吧...”赫拉撇了撇嘴:“被她传送走的时候我没感觉到魔力波动。” “我有个猜测啊。”宙斯把身上的铠甲解了下去放到一旁,但重剑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虽然房间的周围他都布置过一些简单的陷阱和道具,如果再有人长久的站在他们的房间附近埋伏就会被雷击,并且会被宙斯立刻察觉,这会儿这个男人回忆着那把石头椅子上坐着的女孩儿,内心不由得又有点奇怪的思绪: “说不定她的魔法不是把我们传送走,而是让我们身边的空间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你说有没有可能?” “小说...看太多了吧。”赫拉的语气听上去意思就像是觉得宙斯说得太荒诞但是又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一样:“不过说起来...那个刺客来刺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可爱?”宙斯笑嘻嘻地看着赫拉,转瞬又被一枚冰块砸到了脸上。 “你这挨千刀的色狼,难得我认真的在思考事情了。”赫拉不满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没事,小赫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宙斯拍了拍自己身下躺着的大床,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太想让赫拉担惊受怕,也自信只要和赫拉在他身边,他就能把赫拉保护好:“休息吧,很累了不是吗?” 宙斯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说出这句话绝对用上了他这一辈子所有的贼胆和勇气,就连问阿芙洛狄忒到底是不是处女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心虚。他虽然好色,但是却不像阿波罗和波塞冬那样敢于实践,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糙汉子的心中一直有着那位他在八年之前救出来,像亲生妹妹一样去呵护的少女。 在喜欢的人面前,再有本事的情场老手都会变成畏畏缩缩的处男吧。 不过大概也没有哪个处男会直接邀请女孩子来自己的床上睡觉就是了。 “那...听你的就是了。” 赫拉给出了大出宙斯意料的回答,随后这位轻盈的小魔法师就这么面无表情又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宙斯的床,这是相处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情况。宙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又一拍,当赫拉躺在他身边之后,他立刻就闻到了自己床上淡淡的幽香,他下意识的往床边挪了挪,但床虽然大,宙斯的体格却也不小,无论怎么躲都难免和赫拉产生身体接触,那温软的身体和宙斯那石头一样硬的肌肉一经触碰,就让宙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而且好香,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吗,赫拉的身上香味是如此的淡雅又如此的清新,防不胜防的朝着鼻孔里面钻,闻得宙斯情迷意乱,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法思考了。 气氛在暧昧中走向了让宙斯坐立不安的沉默,宙斯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奋力撞击胸膛,即使没有将视线停留在这位蓝色头发的小魔法师身上,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翻身,蜷腿,将手掌塞到枕头下面,宙斯都能通过床垫的变形和窸窸窣窣的声音判断得一清二楚。就在宙斯不断地吞着口水的时候,赫拉的声音从那头带着香甜的气息飘了过来 “宙斯。”赫拉说这话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宙斯的喉咙有点发干,脑子里各种思绪不断明灭闪烁:“上个月偷窥澡堂的是狄俄尼索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不是!等一下?狄俄尼索斯也偷窥过女澡堂吗??”赫拉轻轻地锤了一下宙斯的肋骨,发泄了一下洗澡被偷窥的愤怒,随后语气又温柔了起来:“刚刚和那个异星人打的时候,我想起来当时救我的人是谁了...就是你对吧。” “哦...”宙斯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一直想不起来也无所谓的。” “总是要回忆起来的。”赫拉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以前回忆过去的时候只有被当成道具一样折磨的记忆,除了那个之外,想要再回忆起什么的时候就只能感觉到脑袋剧痛,现在感觉已经不会了。” “不难受了吗?”宙斯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由得也有点开心,他笑呵呵地对赫拉说道:“我把你从那个工坊抱出来的时候你只有一层皮盖着一幅小骨头架子,当时真以为你活不下来了。” “我的记忆也是从在病床和你相遇那会儿重新开始的。”赫拉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虽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不过谢谢你。” “怎么啦,今天是要把过去的所有谢谢全补上吗?”宙斯忍不住伸手去揉赫拉的脑袋:“过去的事情不要在意了,反正都是些改变不了的东西。” “但是我有的时候还是有点害怕。”赫拉偷偷盯着宙斯:“万一又被抓回那个工坊,或者因为自己性格太差你不想要我了,或者...” “小赫拉不怕死却怕这种东西呢?”宙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赫拉,这会儿的冰系魔法师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羞怯,她可爱得像是一朵花儿,平时的赫拉就已经足够动人,这会儿更是直接贯穿了宙斯的心理防线。 “我觉得那种事比死难受多了...宙斯呀,过去我打过你,骂过你,还给你添了很多很多麻烦,我知道错了…” 赫拉想都没想就直接抱住了宙斯。这下宙斯算是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到底有多么软了,从他的身侧抱住他的这个少女就像是一块棉花什么的,好像感觉不到骨头的存在,自己的手臂被这姑娘像是八爪鱼似的给抱住,就要陷进那白白嫩嫩的肌肤之中,手臂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柔软嫩滑,这让宙斯不由得更加心旌摇荡,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与自己的欲望,但无论如何都没法把注意力从手臂碰到的,赫拉胸前的那对柔软小白兔上移开。 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软!出汗了出汗了老子出汗了。 宙斯感觉自己面对空零的时候都没出这么多汗。 宙斯侧过头盯着赫拉,正与赫拉盯着自己的眼睛对上,那眸子里写着怯生生的情绪,就好像是在试探性地问宙斯“你会不要我吗”一样。 “我不在意那些事情,也不会丢掉你的,知道吗?”宙斯用额头抵住了赫拉的额头:“我会永远陪着你,没有任何东西能再伤害你,相信我,这是会长的承诺。” “好,好。”赫拉对这个答复似乎极为满意,她恬静地笑着,紧紧地搂着宙斯。少女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宙斯一眼,旋即有点过意不去似的扭了扭身子:“说起来,你会不会忍得难受什么的?阿芙洛狄忒说男人的下面鼓起来了就是在忍耐的意思...” “你你你少听她胡说!” 宙斯大为窘迫,连忙翻了个身背对赫拉,那平时和雇主提无礼要求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老脸这会儿红得像是猴子屁股——这样子就好像是个在家里私藏色情书刊被家长发现的小男生一样,此刻伟大的盖亚事务所总负责人正不断用自我安慰的手段安抚着自己这颗躁动的处男之心: 冷静下来,宙斯,你给我管住自己的鸟,小赫拉就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不能对她动手,他妈的,实在不行一会儿就在地之喉找个妓女发泄一下好了,现在你要做的是想点其他的来转移注意力,想点其他的—— 对了,刺客的事情,刺客,想想那个刺客。如果赫拉说的那个推论成立的话,异星刺客就不是从外界传送过来的——宙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思考点其他的内容:那么它能来到地之喉城墙内侧的途径就只有两个了。 第一是地之喉的城墙有着可以用来出入的密道,可是如果真的有的话,不可能只有一个异星人进入地之喉,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二个原因了—— 它早就在地之喉里面了,说不定一直潜伏着,伪装成普通盖亚居民的样子,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做一些至关重要的大事。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刺杀赫拉... 是因为诱导装置?还是因为赫拉是圣殿级大魔法师?如果是前者的话,它是怎么知道诱导装置在赫拉身上的? 宙斯强迫自己思考之前已经想过无数次的内容,越想越觉得奇怪,一时间那飞跳的心脏居然冷静了下来。伟大的盖亚事务所领导人不由得在心里称赞自己坐怀不乱,朝思暮想的美人对自己示好都能冷静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宙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重了一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赫拉正像是驾驭狮鹫一样骑在他的腰上,满不在乎的摇晃着自己的胯下,那齐腰的长发这会儿也像是瀑布下端的小河一样堆在宙斯的身体上,少女的长发有点凌乱,在被子里乱动了一会儿之后弄得那白色衬衫也满是褶皱。凌乱又惹火的美感在这位看上去颇有些幼齿的可爱魔法师身上展示得淋漓尽致,重拾回关键记忆的赫拉正在逐渐洗去时时刻刻困扰在脑海中的那份暴躁,而将那份暴躁祛除之后,这个女孩儿的气质便只能用可爱到不可方物来形容。 “你...你干嘛!”宙斯的声音变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样尖锐了起来,那原本在脑海里萦绕着的担忧此刻全都被飞跳的心脏给冲刷得一干二净,至于刚才自夸的什么坐怀不乱啊、什么正人君子啊,这些标签也正被性欲给一脚一脚踢开,他的肉棒正在尝试支配他的大脑。 “你的样子好怪。”赫拉俯下身子,动作生涩又僵硬地趴在了宙斯的身上:“脱光衣服一起睡觉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吓人的事情吧?” “不是这样的...”宙斯捂住了自己的脸:“小赫拉呀,快好好地躺在床上睡下吧,你再这样胡闹下去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点什么呀。” “你能做什么?” 赫拉趴在宙斯的身上,而侧躺着的宙斯,腰正好卡在赫拉的股间,在重量的加持下,宙斯能隔着那质感完美的丝袜感受到在少女股间存在的那软嫩的缝隙,私密处被硬物顶着的感觉让赫拉也不是很自在,她的脸逐渐发红,但赫拉对那些事情实在是不算清楚,以为男人要对女人做的事情不过如此,于是便凑到了宙斯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阿芙洛狄忒说男人都会紧紧抱住这个状态下的女孩儿,宙斯,难道你不是…?” 好歹我也是名震一方的宙斯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宙斯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他抓住了赫拉的纤腰,将赫拉那如同羽毛一样的身体给抱了起来,随后一个翻身把小魔法师按在了床上,身位瞬间产生了调转,没有魔杖在手里的赫拉几乎立刻就被宙斯给弄得慌张了起来,两个人在床上四目相对,宙斯那巨大身躯散发出的压迫力让赫拉稍微有点不敢直面这个男人。 “我能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宙斯将赫拉压在床上,气喘如牛:“现在阻止我可还来得及啊。” “随便你...”赫拉小声地嘟哝着:“我反正完全不介意…” “那小赫拉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事先说好,不许用冰块砸我啊。”宙斯用一只手捏住了赫拉的下巴,让赫拉无法反抗或者将视线移开,随后像是他无数次幻想过的操作一样,一咬牙一跺脚,对着赫拉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猝不及防间,赫拉的身体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绷紧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宙斯的衣服,两只脚绷得直直的,身子乱扭着就像是想要逃走,但她没有推开宙斯也没有去找她的魔杖,这让宙斯的动作更加大胆了起来,他吻得更加实在,也更能感受到赫拉呼吸的芬芳与嘴唇的绵柔。 老天爷在上,女孩子的嘴唇居然是这么软的——凭借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劲吻上赫拉的宙斯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好软好嫩,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卧槽,我是要死了吗,这种好事儿居然会突然落在我头上吗?真软啊,从嘴唇到脸蛋再到脚丫都软得像是面条一样,这世界上不会真有什么神奇的造物主吧? 再看身下的赫拉此刻已经完全因为这种她没预料到的情况而当场愣在了床上。一双拿惯了魔杖的纤细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瞪圆了的蓝色眸子里写满了惊讶,但是却没有反抗——宙斯在心里猜测着赫拉这会儿可能正在忍耐着反抗的冲动,但这些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他回忆着以前阿波罗绘声绘色的讲述,向赫拉的口腔递出了舌头,而赫拉则显得非常顺从,她没有咬紧牙关,也没有尝试去推宙斯的胸口,老老实实地任凭宙斯将舌头侵入。 “呜...噗呼...啾...” 唇与唇彼此吸吮,发出的声音对于宙斯来说远胜于那些乐队的歌声,赫拉的口腔有点冷,说不定和她是冰系魔法师有关系,但总之内里的软糯和湿滑都是宙斯这个老处男所无法理解的。这个男人在这里交付了自己的初吻,并且要时刻小心心脏会不会因为过于兴奋而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就是赫拉嘴巴的触感,又甜又软,亲嘴居然这么舒服,真是绝了。 宙斯在心里兴奋地想着,同时感受着舌头传递来的至上的绵柔,脑子里回忆起自己和赫拉在这些年里的点点滴滴,他一度都要放弃喜欢赫拉了,因为赫拉几乎对每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态度,结果到了今天,这俩人居然连什么浪漫的表白过程都省略,直接就快进到了这一步。这情况是宙斯所始料未及的。 作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冒险者,每次任务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说不定关系这样进展也是一件好事。 这么想着的宙斯将手放在了赫拉的胸脯之上,并抬起了身子,将一直在赫拉的口腔里搅弄出水声的舌头收了回来。他们吻了很久,看上去赫拉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一直和宙斯这样交缠着,甚至会主动向宙斯伸出自己的舌头,两个人的嘴分开一会儿之后,赫拉就会像是渴求喂食的小鸟一样主动凑上来亲吻宙斯,她也逐渐掌握了诀窍,懂得把脸蛋凑上来之前就探出舌头,也懂得吸吮宙斯口中带着酒味的唾液并毫不嫌弃地吞下,这一切让宙斯兴奋得就快晕过去了。 “咕哈...哈啊…呜…呼…” 赫拉的嘴唇现在湿漉漉的,她稍微有点喘不过气,嘴唇最后一次分开之后她就在不停地喘息,喘息中带着让人兴奋的呻吟。即使并不清楚接吻的具体含义,可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与宙斯炽热情欲的包围下,这位冰系魔法师也还是难得一见的从脸蛋一直红到了耳尖,她有点错愕地看着宙斯,轻声问道: “这就是...阿芙洛狄忒说的做爱吗...”赫拉呼吸急促,用手捂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感觉好厉害…我好像变得很开心…” “还不是哦。”宙斯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用手指尖轻轻戳着赫拉胸脯的软肉:“这才刚刚开始,我可以用手摸小赫拉的胸吗?” “你都已经把手指放上来了...”赫拉看着宙斯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脯戳出一个小坑,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碰到的时候感觉...麻酥酥的...有点奇怪,像是被轻轻电了一下。” “证明小赫拉对于这种事还是有感觉的啊。”宙斯忍耐着想要直接将赫拉给就地正法的冲动,试着说上几句调情的话,但是说什么好呢?男人将手掌放在赫拉的软嫩胸部上,这胸部的大小完全不足以填满他的手掌心——对了,就说这个好了,男人一边揉搓着赫拉的胸部,一边在赫拉的呻吟声逐渐粗重的时候试探性地说道: “赫拉的胸小小的,感觉再用力一点按下去就能碰到肋骨了。” “......”赫拉无言的抿紧了嘴唇,手掌疯狂的在枕头边摸索着自己的魔杖。 “别别别别!!”宙斯慌忙的按住了赫拉的手腕,尽可能地避免着被冰块揍到鼻青脸肿的结局:“我的意思是说你可爱!是说你可爱啊!” “嘁...”赫拉撇了撇嘴,在宙斯的控制下又逐渐老实了下来,恢复了娇羞的模样。 宙斯小心翼翼的松开了赫拉的手,后者将手放在自己没有被握着的另一边胸部轻轻捏着,有点感慨地说道: “自己捏的时候怎么完全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小赫拉喜欢我?”宙斯笑嘻嘻地揣测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指熟稔地解开了赫拉的衬衫扣子,他太兴奋了,这排小小的扣子他用那擀面杖似的大手摆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开,赫拉等了一会儿,抓住了宙斯的手指,有点埋怨地说道: “你力气太大,会把我的扣子扯坏的...怎么比我还笨呢?” 这话说完,赫拉便自己动手,有点紧张地将衬衫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开,原本宙斯只能顺着领口的位置看到赫拉那诱人的锁骨与脖颈,随着衬衫的扣子逐渐解开,赫拉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也就逐渐展露在了宙斯的面前。赫拉一向不怎么吃东西,论体态甚至稍微有点过瘦,宙斯用手抚摸着赫拉那凸出的肋骨,最终用手指轻轻撬开了赫拉的白色胸罩。 “我没准备太多替换的内衣…所以这件也要脱掉是吗?”赫拉看上去颇有点无奈,她叫停了宙斯有点猴急的动作,随后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手掌绕到背后,将胸罩的扣子给解了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心比较淡薄的原因,赫拉似乎没有表现得过于拘谨,虽然脸蛋还是很红,但宙斯几乎没有等太久就看到了赫拉的那对儿酥乳。 摘下胸罩之后这对儿胸部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么小了,看来赫拉选胸罩的眼光还是得和其他同伴多学习一番。宙斯这么想着但没敢说出来,他直接低下头去对着赫拉那对乳房的尖端亲吻了一口,嘴唇稍用力吸吮便能将乳尖的软弹嫩肉给吸起一段距离,而这会儿赫拉的乳头已经变得坚硬了起来,只是被宙斯用嘴巴笼住,就让这位冰系魔法师在猝不及防间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呻吟: “呜嗯!呼...啊...” “舒服吗?” “怪怪的...确实有些刺激…”赫拉红着脸看着宙斯的动作,宙斯的舌头每撩拨一下乳头,就会让赫拉重重的吸一口气:“乳头有什么好吸的...又没有奶水。” “确实还没有奶水,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就是会本能的渴求乳头啊。”宙斯用牙齿轻轻咬了赫拉的乳头一口,然后便像是阿波罗以前教导的那样,将赫拉的乳头含在嘴里不断用舌头拨弄。这让赫拉的腰下意识地左右扭动了起来,就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美妙的呻吟声从赫拉那轻启的双唇之中不断传出,这声音听在宙斯耳朵里,比最厉害的催情药还要上头。 他没办法保持理智了,嘴上的动作与其是为了取悦赫拉,倒不如说是满足自己多年以来对女性乳头和乳房的畅享,男人的手掌开始沿着赫拉那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摩挲,被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一直送到纤细腰肢的末段,在身体曲线微微外扩的下半身,掌心传来的手感从光滑的皮肤变成了虽同样光滑但手感完全不同的丝袜。 “呜...哈啊啊...嗯嗯!!别吸那么用力呀…乳头都快叫你摘下去了…” 被吸吮着乳头的少女小声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脑子正在逐渐变成一团浆糊——这样的快感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人生中的头一遭。肉体年龄已经到了十九岁的超魔力法师在这个年纪甚至还不会用自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那无缘无故涌出的性欲,只是在某些寂寥的晚上会侧身骑在被子上用力的夹紧双腿聊以发泄,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更是不知所措,未知的快乐正在逐步改写她的认知,她看着贪婪自己身体的宙斯,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脑袋。 而宙斯的手也开始触碰到对于赫拉来说也不能触碰的地方了。那粗糙的手指只是沿着赫拉的大腿外侧一路绕到内侧,就让赫拉用力地哆嗦了一下: “你在摸哪里啊?!” 赫拉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到强烈的酥痒,这句问话出口之后她突然发觉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绵软无力,长时间的亲吻和对她胸部的挑逗,以及宙斯刚才细致入微的对她身体的触摸,已经让她的身体被撩拨起了情欲。进入这种状态的赫拉自然会不自觉地委身于这份快乐,从而获取到更多。 若是问赫拉对宙斯的感觉,赫拉会回答已经超越了喜欢,她绝对信任宙斯,信任到战斗中即使宙斯让她纵身跳进岩浆她也会相信岩浆其实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她也愿意一直陪伴宙斯,当大家将她与宙斯分到一组的时候她心中也暗自开心了好久,如果需要有人与她一起走完一生,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宙斯——如果这样情绪的杂糅叫做喜欢的话,那么赫拉无疑喜欢宙斯。 喜欢的情绪与正值青春的身体对快感的原始追求,让赫拉在情欲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上情感的烘托和暧昧气氛的推波助澜,让这位纯洁可爱的魔法师即使是深知不能被随意触碰的位置被宙斯触摸,赫拉也只是轻声喝问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止。那两条纤细的腿虽然因为激烈的刺激而猛然夹紧,但以赫拉的力量,想反抗宙斯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夹紧的双腿最终为宙斯的手掌让开了道路,那美妙的花园已经敞开了大门。 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这才是男人和女人欢爱的过程,知道吗小赫拉,待会儿我要用我这鼓起的部分填满你凹陷进去的部分。”宙斯的手继续深入,终于触碰到了赫拉双腿之间那热乎乎的温柔乡,赫拉很瘦,但出乎意料的阴唇很饱满,在此基础上,更是有着让宙斯都意想不到的敏感,赫拉的纤腰弹了一下,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发出了一声难堪的悲鸣声: “呜嗯!!” “小赫拉以前有摸过这里吗?”宙斯问道。 “洗澡的时候会洗...但是阿尔忒弥斯说总是摸这里不好...”赫拉被这种快感刺激了一下之后就完全软了下去:“我不知道会这么...舒服?” “是哦,很舒服的,阿尔忒弥斯那精灵比较保守,大概是怕你贪恋这种感觉吧。”宙斯的手哆哆嗦嗦的沿着那道蜜缝上下摩挲,在找到那紧窄的洞口之后,手指轻轻地推了进去并开始画圆:“放松下来小赫拉,既然是舒服的事情就不要躲了嘛。” “但是好...好奇怪嗯嗯嗯!!”被揉着穴口的赫拉不安的用脚趾和手指抓着床单:“这种舒服不...不对劲...” “没事,没事,交给我。”宙斯强装镇定的用手继续揉着赫拉的小穴口,时间在赫拉轻声的呻吟中悄悄推移,宙斯能够感觉得到赫拉的内裤变得湿润了,呻吟声推进着情欲的贲张,赫拉那已经合不上的双腿中间送出的蜜汁,被男人用手指轻松地捕捉到了。 “内裤湿了。” 宙斯将身体压在了赫拉的身上,抬起了的手掌换了个角度,摸索着赫拉的腹部肌肤,一路向下,用手指撬开了赫拉的裤袜和内裤,直接与赫拉肌肤相亲。光滑无毛的下体软绵绵的,越是触碰,越是让宙斯心跳加速,赫拉的阴部从性的层面诱惑着宙斯,让宙斯明白赫拉已经是一个成熟漂亮的大姑娘。而这个男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有硬得这么厉害过,他终于直接触碰到了赫拉的阴部,这让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处男居然要交给他以为此生都不可能的赫拉。 揉搓的动作尽可能的细腻,但宙斯还是忍不住去具体感受他平生第一次碰到的少女小穴,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摸着好小啊,赫拉的体型是精锐组里最小的,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嗯...湿了...”赫拉坦诚的回答道:“但是...我忍不住...不像是憋尿那样夹紧就能忍住...” “因为这不是尿啊。”宙斯好声好气地对赫拉说着,同时也顺利地找到了赫拉阴阜上头那凸起的肉芽。情色书籍上总是对这个叫做阴蒂的肉芽大书特书,说是这里是人体上唯一一个纯粹为了索取快感而存在的部位,而接下来的事情也证明了这一点,他只是稍微拨弄了一下赫拉的阴蒂,这位冰系魔法师就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带着迷离的目光,少女的声音好像在蜂蜜里浸泡了一圈似的甜腻: “宙斯...宙斯啊啊啊啊...你把我弄奇怪了...宙斯...呀啊啊??” 少女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断地扭动着纤细可人的身躯,她的下半身不自觉的挺起,正将那可爱的部位送向宙斯的手中任凭玩弄,这位单纯到如白纸一张的少女此刻才刚开始领略到性刺激的威力,这完全刷新了她的认知,她之前从来都不知道所谓的性竟然会产生让人如此羞耻的快感,那如水的蓝眸秋波暗含,向宙斯递过去的眼神中写着的情绪是如此的复杂,似是担忧,又似是渴求。 “别害怕,别害怕。”宙斯那满是老茧的手刮过赫拉那过于娇嫩的阴蒂,居然有着别样的刺激,这会儿赫拉的下面已经涌出了更多的蜜汁,到了已经能把宙斯的手指濡湿的地步。 “看,小赫拉。”宙斯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指间黏糊糊的晶莹液体展示到了赫拉的面前:“这个叫...啊...是叫爱液来着,对,这是你兴奋的证明,代表你现在很舒服哦。” “确实很舒服没错...”赫拉羞赧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没必要展示给我看啊...” “你也要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嘛。” 宙斯笑呵呵的将手指重新送进赫拉的股间,尽可能轻柔的为赫拉施加刺激,他的手指感受到更多的水痕,到最后感觉就像是将手指探入了一汪温泉中,爱液正变得越来越丰沛。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中,赫拉的穴口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巴一样不断的吸吮收缩,宙斯忍不住将手指探入最下端的小小入口,用了一点力气才将阴唇挤开,内里的紧窄和炽热让宙斯吃了一惊,也让赫拉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呜...”赫拉闭上了眼睛:“稍微有点疼...” “稍微适应一下。”宙斯抱歉的用手指小幅度疏通着赫拉的下方——不好好疏通的话一会儿会很疼,所以现在必须要忍住才行。这么想着,宙斯一面含着赫拉的乳头以舌尖撩拨,一边用手指在膣穴的前端抽插,赫拉顺从着宙斯的指示,闭着眸子忍耐身体內第一次传出的异物感,发出有些难受的呻吟,但她还是信任宙斯,所以即使抱怨过疼痛也没有劝阻。只是时不时咬着自己的食指,越是舒服越是往宙斯的怀里缩。 宙斯则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孜孜不倦地抚慰着赫拉的下身,时间就这么悄然推移,直到赫拉的口中重新流露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已经过了不知多久。小魔法师的脸越来越红,眸子也越来越湿润,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呻吟声变得连绵不绝,快感也在少女的大脑中不住累积,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赫拉的小脑袋暗自感到了一丝不妙: “宙斯...呜啊啊啊...宙斯...稍微停一下...”赫拉无力地抓住了宙斯的手腕:“我好像想...想上厕所...” “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换床单就是了。”宙斯不想这种千载难逢的情欲气氛被打扰,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将手指拔出来,以相当快的速度揉搓赫拉敏感的蜜豆,少女的呻吟声因此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在这豪华的旅馆中,躺在床上的赫拉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的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亢: “呜呀啊啊啊啊...色狼宙斯!欺负人...欺负人啊啊啊!!太激烈了咿咿咿...我得去厕所...求你惹等我一下...呜嗯嗯嗯嗯嗯嗯!!!” 赫拉的悲鸣声在某一刻达到了最顶点,此时这位少女就好像是触电了一样高高地挺起了腰肢,随后那登上高潮的小穴激烈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冰系魔法师瑟缩着扭个不停,两只脚用力地互相摩擦,宙斯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赫拉的小穴夹得比之前更紧,大量的爱液都随着赫拉身体此时的紧绷状态而涌了出来,几乎濡湿了宙斯伸进她裤袜里的整个手掌。 隔了好半天,赫拉才从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中缓和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赫拉完全没想过快感居然这么激烈,这种刺激让她莫名地感觉到强烈的羞耻,她拽来枕头抱紧并将自己的脸蛋藏在后面,对宙斯又羞又嗔地念叨了一句: “变态...” “这就是做爱的目的之一了。”宙斯抚摸着赫拉那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抖个不停的身体:“就是为了获得这样的快感哦。” “阿芙洛狄忒确实说过这个会很舒服...哈啊...”赫拉喘了一会儿:“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刚刚高潮过的赫拉整个人真可谓千娇百媚,本就容貌超群的小魔法师此刻在情欲的妆点下诱人得如同清晨沾满露水的苹果。初尝云雨之情的少女眸中写着的胆怯和贪恋此刻对宙斯心弦的撩拨是如此的剧烈,每一声喘息都像是一只年幼野猫在男人的心头抓挠。 让这样单纯的女孩儿品味到快感,为她打开新世界大门,帮她登上成人殿堂的成就感是如此的强烈,催生出的欲望又一次冲破了宙斯理智的闸门,这个男人在轻柔对待了赫拉几十分钟之后,忍耐值终于冲破了阈值。 “不好意思啊小赫拉,我有点忍不住了。” 宙斯有点抱歉的在赫拉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他将手掌塞进赫拉的裤袜中轻轻骚弄赫拉的阴蒂,为赫拉提供不停歇的快乐,另一只手则忙不迭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而赫拉则疑惑地盯着宙斯的动作,突然就看到了这个男人脱下裤子,将那她从没见过的恐怖大家伙给掏了出来。 “呀!”赫拉给出了大部分纯洁少女都会有的反应——这种惊讶是本能的,是一种来自生殖层面的惊讶和畏惧。她轻叫了一声,但视线却没能从那根新鲜的巨物上移开,那大小简直和赫拉的手腕一般粗了,更是有着比赫拉的魔杖还要长的长度,底端还有着一从弯弯曲曲的黑色毛发:无论是丑陋的外形还是可怕的大小,都让赫拉胆战心惊。 “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宙斯一边撩拨着赫拉的阴蒂,让赫拉在这份震惊中继续堆积快感,一边向赫拉有点不好意思的介绍:“我一会儿会用它插进你的身体里。” “插进我的...身体?”赫拉呆滞地看着宙斯,脑子里联想到的是长矛刺透躯干的画面:“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要惩罚我吗?” “不是啦...”宙斯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这才是阿芙洛狄忒说的性交,通过你我肉体更紧密接触的方式,来获取更多的快乐哦。” “咕...”赫拉吞了一口口水:“既然是这样的话...来吧...” 宙斯这会儿已经急得要命了,在得到赫拉的首肯之后他就没有任何的犹豫,跪坐起身的男人将赫拉的裤袜连带着内裤给脱下了一半,让裤袜的腰部卡着赫拉的腘窝,随后就没再继续脱赫拉的丝袜。将腿上高档丝料脱下来的过程中能看到少女那被暴露出的可爱膣穴中吐出的晶莹淫丝连接了秘处与渐行渐远的白色内裤,美少女的阴唇吐露着粉嫩的蚌肉若隐若现,其上由自己亲手造就的湿润痕迹让宙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忍耐自己奔腾的欲望。 洁白的肌肤与纯黑的裤袜形成了在颜色上的鲜明对比,将冰系魔法师的肌肤衬得更加华丽,从那娇羞的漂亮脸蛋到肿起的乳头,从那急促起伏的胸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阴蒂已然勃起,点染着香甜花蜜的小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诱人到让宙斯的眼睛发红。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处男,他也实在是忍了太久了。 他分开赫拉的双腿,巨大的阳具此刻已经抵在了赫拉的股间,那蜜缝被微微推开,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可即使润滑到这个程度宙斯还是感觉有点难以进入——相比自己那紫红色龟头的直径,这小穴看上去实在是过于狭小,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容纳他这根大家伙的样子。 但是既然孩子都能从里面被生出来,这么插入应该没事吧?男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同时做着插入的最后准备。 “我进来了,小赫拉。”宙斯看着紧张兮兮的赫拉:“可能会有点疼,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吗?” “好...”赫拉咬着自己的手指,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她也有点担心这么大的东西到底能不能进来,但是她也坚信宙斯不会伤害她,所以只是顺从的分开双腿,不闪不避,等着宙斯的进一步动作。 “两条腿抬起来,小赫拉。”宙斯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根部,调整着插入的位置:“手试试抱着自己的腿,别让腿放下来。” “宙斯的要求好多...”赫拉不爽的嘟哝了一句,但最后还是顺从的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夹紧的双腿让那丰腴的阴唇显得更为饱满,而宙斯的肉棒就停在最前端,此刻在宙斯手掌的控制下,正寻找着通往赫拉身体内部的入口。等到宙斯差不多让龟头都涂满了赫拉的爱液之后,这个男人开始用力地向前挺腰了。 绵软的花瓣包笼住宙斯的龟头,只不过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已经让宙斯舒服到忍不住仰头深呼吸,贪图着更多的快感,宙斯的肉棒继续向里,前面的路途十分促狭,哪怕爱液正不断润滑着少女的花径与男人的分身,每一次前进,前方的路也还是如同到达尽头一样紧致到几乎水泄不通。 “呜!”当这个男人的肉棒分开赫拉的阴唇进到内部,想要到更深一些的地方寻求快乐时,身下的赫拉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手也有一次用力攥紧了床单。 “疼吗?”宙斯吓了一跳,连忙停下了动作:“要不…今天算了?” “没事...”赫拉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你很想插进来吧...一口气插进来呗。” “你在自虐方面好像还挺有天赋的?真没问题吗?”宙斯调侃了赫拉一句,赫拉则喘息着盯住了宙斯: “现在就已经很疼了,早晚都要做这种事的嘛…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今天就全插进来。”赫拉说完又补充道:“你刚才已经让我舒服过了,现在也该轮到我让你舒服了。” “不太忍心啊,亲手弄疼你什么的。”宙斯看着赫拉那被撑大的阴唇,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不行,都做到这一步了,你不做到最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赫拉有点急了:“这种事大家都在做对吧,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呀,尽管进来就好了!” “好赫拉,那你稍微忍一忍哦。” 宙斯有点感动,也决定了在此时顺从赫拉的决定——其实也是为自己的猴急找点借口——他开始更用力的向前,龟头简直快要被赫拉的桃源洞给融化掉了,前方的道路是如此的逼仄,赫拉的小穴又是如此的青涩,即使在已经非常湿润了的情况下,进入也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宙斯的肉棒慢慢地向前推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此刻正在开拓一片几乎能把他肉棒夹瘪的小天地,再前进几分,遇到的就是那层充满弹性的薄薄肉膜。 “一般来讲,等我完全插进去之后...”感知到处女膜存在的宙斯停顿了一下:“你就变成我的人了,啊,就好像是你将纯洁的身体交付与我的感觉,处女只有一次哦,交给我没问题?” “我…我当然希望收下那个什么处女的东西…是你啦…”赫拉疼得秀眉紧蹙,那种炽热和坚硬让赫拉想起被烧红的铁,烫得她想尖叫,撑得她想逃跑,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赫拉在听了宙斯的话之后却也还是露出了笑意:“能变成你的人…不是挺不错的,进来吧...看你一脸猴急的样子...” “这都被你发现了...那如果痛到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停哦。”宙斯有点担心地看着赫拉的小穴被撑开的样子。 “我好歹也是圣殿级大魔法师!”赫拉不服输的抬起了下巴:“别真的把我当孩子...呜啊啊啊啊啊啊!!!!” 赫拉的话还没说完,这个强壮到像是一座塔的男人就抓住了赫拉的腰,并奋力地对赫拉使用了一记野蛮的突刺。那层贞洁的薄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击溃,刚硬如铁的阳具直接掘开了少女那二十来年里从未被闯入过的神秘幽谷,在爱液的润滑下彻底的改造了这条幽深穴道的形状。 宙斯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猛地一用力,几乎将大半根阳具全都塞进了赫拉的身体,而内里的温暖和紧窄让他瞬间觉得死而无憾,这种窒息包裹的感觉实在是过于舒适,以至于他整个人都爽得如登天巅,源源不断的刺激沿着他的肉棒攥紧大脑,让他完全无法忍耐抽插的欲望,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活塞运动简直就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身为处男的宙斯差点直接缴械,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一边咬着自己的舌尖,一边生涩地用力猛顶了几下赫拉的小穴尽头。 而此刻的赫拉却已经快要被破处的疼痛给弄得昏过去了,她事先没预料到这种疼痛会这么激烈,这根蛮横的肉棍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整个劈开了,在被肉棒插入之前,她甚至都会忽略那偶尔会排出经血的部位,而此时此刻,那不断散发出撕裂剧痛的甬道却有着远胜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感,激烈的痛苦让赫拉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完全没办法忍耐这种来自私密位置的疼痛,惨叫几乎成了一件本能的事情。 听到赫拉那忍耐着剧痛的呻吟,宙斯才冷静了下来,再低头看,就能看到赫拉那艰难咬着自己肉棒的小穴正流出潺潺的鲜血,血代表着受伤,这让宙斯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 “赫拉...”宙斯的手扶着赫拉的腰,有点抱歉地看着面色铁青的赫拉:“对不起...” “我...嘶...哈啊...这怎么会...”赫拉的手指几乎要把床单给扯烂:“怎么会这么疼...而且为什么会...插得这么深...哎哟我的肚子…” “我也感觉好像到底了,赫拉的里面好浅啊。”宙斯于心不忍地用手指撩拨赫拉的阴蒂,他拼命克制着开始快速抽插的冲动,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只是微微拔出一点,赫拉就会歪着脸发出可怜的悲鸣声。这让宙斯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再动弹,他静静地等着小魔法师从最疼的那段时间里脱身。 “我们居然连接在一起...”呼吸逐渐平稳的赫拉抬起身子,艰难地看着自己和宙斯的连接处:“如果不这么疼的话...这感觉还蛮特别的...” “怎么样?”宙斯驴唇不对马嘴地问,而赫拉倒是非常认真: “从外面到里面…塞着你的大家伙,涨涨的疼,好像身体都给分开了…”冰系魔法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哈啊…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居然被进入得这么深,很疼,但是还有点麻酥酥的…” “那我现在想非常慢的动起来。”宙斯抚摸着赫拉的额头好言相劝:“适应了之后,这会非常舒服的,可以吗?” “我再...再信你一次...”赫拉这会儿依旧听话的用手抱着自己的双腿,中间腾出了一只手擦了擦自己脸蛋上的泪珠:“再骗我的话...就把你的下面给冻起来...” “啊...” 宙斯吞着口水,开始缓慢的移动,他抽插的幅度极小,几乎只是让龟头从赫拉那满是皱褶和沟壑的小穴里轻轻摩擦,而即使如此,快感也是如此的强烈,而此刻再低头,看向赫拉那张依旧痛苦万分的小脸,宙斯也实在是不忍心再做动作,在赫拉的一声痛呼中,他躺了下去,在侧面抱住了赫拉赤裸的上半身,将她搂入怀中,下身连接着,肉棒每翘动一次,赫拉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 “先保持这样不动可以吗?”宙斯心疼地抚摸赫拉的头发:“等你适应了再说。” “啊...哈啊...好...好...”赫拉的声音里有点哭腔,眼泪又从那清澈的眸子里涌了出来:“抱抱的感觉...也好棒...包括摸胸和摸下面都很舒服...可是插进来什么的...怎么会这么痛啊...” “第一次都会痛的嘛,小赫拉的个子小,里面可能会更紧一些?”宙斯无奈地笑了笑,抱着赫拉安静地等待着少女适应这种强烈的疼痛,时不时亲吻赫拉的额头和脸蛋。赫拉也抱着宙斯小幅度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惨白的小脸也逐渐在亲昵中有了血色,随后—— “啊!!”宙斯发出了一声惨叫,赫拉就像是一只野猫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我报复回来了。”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自己下体被插到流出鲜血的惨状吧,直到把宙斯的肩膀咬出一圈渗血的齿痕后,赫拉才得意洋洋的松口。 “你好像一副已经恢复过来了的样子啊。” 宙斯感受着肩膀的疼痛和下体被不断蠕动的膣穴紧紧咬着的感觉,能感觉到赫拉里面的黏液在浸泡他的肉棒,心中揣测赫拉已经适应了破瓜的痛苦,所以忍不住抓着赫拉细瘦的腿抬起,把肉棒给抽了出来之后又用力地顶到了少女的最深处。 之前一直被肉棒疏通的小穴刚拔出来就完全缩紧了,但这次插到深处顺畅了些,给宙斯带来的快感也更强。 “呜!!”赫拉被冷不防的撞出了苦闷的呻吟,随后完全不服输的用手指甲狠狠地抓了一下宙斯的后背,宙斯每动一下,赫拉就会立刻用掐,拧,咬,抓的方式还以颜色,大概也是因为很疼的缘故吧,被赫拉不断回击的宙斯最终也不再克制欲望,按着赫拉的肩膀重新回到了正常性交的体位,在赫拉充满挑战意味的眼神中全力地抽插着少女那初经人事的身体—— “好快!等...呜嗯嗯嗯!!别...宙斯!宙斯!!” 赫拉的悲鸣声与床板奋力摇晃时发出的吱呀声响成了一片,其中混杂着少女那逐渐由痛苦转向动情的呻吟,一时间这个房间里荡漾着浓厚的春意,在这份春意中浸泡着的二人纠缠着,逐步进入状态,逐步享受,房间内的场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色气。 “小赫拉明明是第一次做爱,下面的水流得可真多啊。” “哈啊...呃呜呜呜…呜嗯嗯嗯…嘎呃呃呃…” “因为是冰系魔法师的原因所以身体里的水很多?明明是小赫拉色啦还要狡辩。” “呜嗯嗯???啊呀!咿…” “哇啊啊每次说你色你就夹得好紧!小赫拉有听阿芙洛狄忒说过抖M嘛?说不定真的是…小赫拉是欠干的小母狗!是淫娃,是只要被大鸡鸡插就会发情的色小孩——” “...冰球术呜呜呜??!” 兽人王都地之喉·秘密部队所属宿舍·茵可萨丝的房间 “你…把我的身体变得无法挽回了。” 睡了漫长一觉的茵可萨丝从自己房间的床上坐起,拖着疲惫酸痛的四肢解下了自己的长袍,再脱下内里的服装,露出了洁白的躯体之上,此刻已然遍布着让人作呕的脓疮。猫耳少女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胃液在翻腾。 被冰系魔法刺穿的身体各处已经没有伤口了,被重剑劈过的地方也没有伤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取代伤口的粉色疮疤,那些疮疤遍布在身体曾经的伤口之上,有些就如同拥有生命一样在不住脉动,有些好像随时会破裂流脓。秘密部队队长用手摸了一下那些疮疤的表面,能够感觉到内里仿佛有什么活物在暗自生长。 这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了强烈的厌恶,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和这么恶心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而曾经那个与她对话的声音如今已经再不会回答她,只是会让她时不时丧失意识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无法想象的事情。 之前几次还只是失去意识,而今天的下午,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如何伏击那个人类的女魔法师,她明白自己在做的事情一定会招致王的怒火,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了...我不该相信你的,该死的,为什么我会相信这种无缘无故的慈悲...” 坐在床上的茵可萨丝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感到后悔,可后悔也为时晚矣,从她接受了萨索斯的力量开始,一切就已经再也没法回头。她每一次对于异星魔法的修炼都让自己被控制的程度逐步加深,如今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回头路。从刚刚陪同盖亚事务所的人去旅馆之后,茵可萨丝的大脑就一直在响起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声,萨索斯不再正面回应她的话语,而是会直接通过控制她的身体来强迫她做所有事情。 包括刚刚袭击赫拉这件事也是由萨索斯控制的结果——杀死这个魔法师或是从魔法师手中抢走诱导装置,这是萨索斯意志的延伸,茵可萨丝的身体开始由于异星化而变得难以被杀死,整个人正在进行着从盖亚向卡俄斯的转变,无人察觉也无法逆转。 如果阿德勒在的话,或许能用那近乎万能的魔药为茵可萨丝驱散走身体里异星的魔法,可却无法将萨索斯的意识从茵可萨丝的灵魂中驱散。事已至此,连茵可萨丝这种对魔法不精通的人都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个声音已经彻底的控制住了她,影响她的语言,动作,思想甚至魔力。 这让她在没人能察觉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越来越无法琢磨,越来越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在刺杀赫拉失败之后,她传送到了一个离旅馆比较近的地方,然后收敛了魔法,若无其事的走回万兽之王的议事厅,彼时彼刻芙蕾雅就像是一个儿女双全的丈夫一样坐在那把王座上和荆棘之王伊薇特推杯换盏,两腿上坐着已经安详睡着的星与月,身边则是一脸平静正在斟酒的花。 看来作战会议已经开完了。茵可萨丝心中酸楚的想道:女王的身边没有我的位置,她现在正享受着和亲密之人相处的快乐,而显然我不属于那个行列里——可我曾经是,我曾经站在花的那个位置啊。明明我才是一直该陪在女王身边的那个人来着。 忍耐不了这种氛围的茵可萨丝向女王告退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天色漆黑无光她才起床。 “我该怎么办...” 哭过之后的茵可萨丝拔出了自己的剑,刺向了自己的胸口——而就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当剑锋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她便再也没有力量将剑继续刺进去,身体不属于自己,即使有意与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对抗,最终也只能落得个无功而返的下场。 “....” 无言的将自己的宝剑收回,茵可萨丝离开了房间,在露台吹地之喉的晚风。城门外的战斗暂时偃旗息鼓,异星人一时间无法突破恐怖巍峨的王兽城墙,此刻似乎在等待什么,总之已然蛰伏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芙蕾雅今天能喝个酩酊大醉。 而无事可做的茵可萨丝只得像是以前一样孤独的看星星。她抬起头,看着交错的星轨,脑海中却总回忆起拥有着一头醒目灰发的芙蕾雅,心中清楚那种情感不该是她该怀有的,可被异星魔法控制之后,她越来越遏制不住那种思念。 那是她的王,也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而自己对于芙蕾雅的希冀与执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加深。